衣似的。
“你特么要干啥呀,要色诱我们是咋地。”钱龙摸了摸周德胸脯上的绷带嘟囔:“挺精神的一个大小伙子愣是改造出含苞待放的妩媚味道。”
“说得好像你比我强多少似的。”周德扒拉一下钱龙,指了指他后腰反讽:“拿纱布打蝴蝶结,也就你这种鬼才能想得出来。”
钱龙洋洋得意的摸了摸腰后的蝴蝶结贱笑:“我这叫信仰,打小我就稀罕蝴蝶精神,算啦,跟你这种从屯子里出来的傻狍子解释不明白。”
瞅着一钉一铆斗嘴的两人,脸色虽然都有些惨白,但是精神头却很好,我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下去。
钱龙回过头问我:“刚才你给谁打电话呢,瞅你笑的那么猥琐。”
“一尊杀神。”我抿着嘴角冷笑:“只要她来辛集,什么牛二煤球,全都得跪下。”
钱龙饶有兴致的睁大眼睛:“地藏?天龙还是白帝?”
“西瓜买回来啦。”这时候李腾龙从院外走进来,手里提着个青皮西瓜。
“吃瓜吃瓜,别那么多话。”我摆摆手岔开话题。
不多会儿,我们几个围成一堆,大快朵颐的啃起了西瓜。
瞅着钱龙手里被啃成锯齿状的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