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以后还当过几年的教员。”李腾龙点点脑袋道:“他最狠的不是会功夫,而是根本不知道怕为何物,没爹没妈没结婚,也没啥兄弟姐妹,所以跟谁干仗都是往死里整对方,之前他不是跟煤球的,是跟市里面的一个大哥,估计是刚换的东家,所以更得好好表现。”
我一脚踩灭烟蒂,棱着眼珠子问他:“你单扒拉他有问题不?”
李腾龙歪脖思索片刻后,苦笑道:“半斤八两吧,不过我没他有魄力是真的。”
“踏踏踏..”
这个时候,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贵哥拎着一大堆吃的用的和换洗衣裳走了进来。
“贵哥。”我立即起身打招呼。
贵哥将东西放在地上,朝着里屋探头扫视一眼问我:“俩孩子没啥事吧?”
“没事,对方用的五连发,嘣出来的全是钢珠子,就是清理起来有点麻烦。”我摇摇头,招呼他坐下,同时又问:“你最后咋脱的身?”
贵哥点上一支烟浅笑:“煤球不傻,眼见没有拿下你们,跟我一个屁毛都不算的老家伙耗着也没啥用,所以你们走以后,他也就撤了。”
尽管贵哥说的风轻云淡,但我相信事情绝对没有他形容的那么简单,这中间他绝对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