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傻了,直勾勾的盯着钱龙仍在他脚边的手枪,脸上的肌肉很有节奏的一抽一搐。
“抓紧时间来呗,还寻思啥呢。”钱龙指了指对方脚边的“仿六四”露出没有大门牙的海怪嘴笑了,笑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让人无语:“我是农村来的,屯子人没啥词儿,谁不干谁是儿!”
玩社会的从来不缺乏狠辣如麻的战犯,丧心病狂的亡命徒更是多如繁星,但类似钱龙这种嬉皮笑脸中跟你唠玩命的人真不多见,至少我无法像他这般坦然,或许谢天龙、地藏之流可以,但他们是建立在本身就有足够硬的实力。
我不了解这个煤球究竟是个什么性格,但我坚信他能在这个县城里铲起来,肯定不止是仰仗有个拉风带闪电的姐夫,自己多多少少也得有点能耐,此刻他满眼迷茫,十有八九是被钱龙这种野路子给干懵圈了。
钱龙拧着眉头又催促一句:“快点的,你来不来啊,不来我可抽烟了昂,别鸡八中途给我搞偷袭。”
煤球像条离开水的老鲶鱼似的嘴巴一开一合,始终没能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踏踏踏..”
这时候,周德和李腾龙脚步急速的从洗浴中心里跑出来。
此刻洗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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