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瘪,我匆忙挂断电话:“先不说了大弟儿,明天等我安排。”
估计看钱龙可能只有一个人,这群小社会们反倒没有立即动手。
大概十几秒钟左右,冷不丁听到钱龙爆发出一句怒吼:“曹尼玛得!都静一静!”
吼完以后,嘈杂的人群顷刻间安静,那群小青年像是看精神病似的打量钱龙。
“谁特么叫煤球啊,往前一步说话!”钱龙昂起脑袋,一手掐腰一手指向周围将他圈起来的小青年喊叫:“我是叶小九的朋友,他鸡八不是要钱嘛,我来给他送钱啦!”
洗浴中心门口,一个剃着寸头,上半身披件黑色貂皮大袄敞着怀,底下套条蓝色秋裤的青年手持片砍,骂骂咧咧奔了出来:“麻了个逼,谁找我啊!”
“球哥。”
“老大!”
簇拥在钱龙旁边的那群小社会们纷纷很有礼貌的弯腰打招呼。
那青年估摸着二十六七岁,脸上和眼角处横着两条还未完痊愈的疤痢,刚刚长出来粉肉特别的扎眼,敞开的胸口处花里胡哨的纹了一只大号的般若,从面相上来看就是个好勇斗狠的角儿。
“就特么叫煤球呀。”钱龙毫不畏惧的吐了口粘痰,斜楞着胯骨肘对视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