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即便再亲密的关系也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几分钟后,我俩并肩走进刘博生的办公室里。
如果说刚刚的楼道给人一种穿越到旧社会办公楼的错觉,那我生哥的屋子,绝逼就是乡广播站的造型。
白墙蓝底,透着一抹浓郁的油漆味,墙角处遍布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掉色的水晶灯摇摇欲坠的挂在天花板上,一张红铜色的办公桌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办公桌背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副“鹏程万里”的壁画,仔细打量会发现上面的标注竟是:2东欧公司恭贺蓝的梦开业大吉,落款是09年10月。
我估计这幅画最起码得是刘博生这家场子前八九任。
屋子里,身着白衬衫黑西裤的刘博生正在和我师父聊天,两人的表情看不出来有多亲密,但也并不太陌生。
我师父林昆风采依然,白色的纽扣短衫,利索的功夫裤,脚下蹬着一双黑色方口布鞋,给人的感觉既没有那么高不可攀,但又不显平易近人。
见到我和张星宇进门,两人立即停止交流,师父回头朝我露出一抹微笑。
“师父,生哥。”我规规矩矩的凑过去弯腰打招呼。
如果只是我和刘博生,我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