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们几个跟着李新元小跑到酒店门前的停车位。
老黑杨解放和几个内保正不住薅拽劝阻钱龙,另外一边贾东和郑清树也不听安抚何奎。
两人估计都没占着啥便宜,钱龙脑门上的创可贴不翼而飞,多出来几条被指甲抠伤的血道子,而何奎身上的保安服全是深深浅浅的脚印。
钱龙喷着唾沫星子喝骂:曹尼玛得,你算个什么选手,没完没了的跟我叨逼叨。
装什么装,要不是你先给我甩难听话,我好端端的会骂你?别以为在你们头狼地盘上我就怕你,真给我惹急眼了,咱们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别想讨着好。何奎同样没惯着,歪脖红眼的骂叫。
干啥呀这是。我眯缝眼睛走的钱龙面前发问。
这个傻吊好像特么有先天性白内障,我和贾东树哥出去吃口饭的功夫直接让人把我的车位给占了,我没搭理他,就说老黑几句,他瞬间不乐意啦,说我阴阳怪气,还说我借题发挥,听着像是训老黑,实际上是在暗讽他。钱龙气鼓鼓的解释,说着话他又蹦跶着手指何奎咒骂:你爹个血葫芦的,我特么想骂你还用暗讽嘛,我都是直接张嘴开骂。
行了行了,不是啥大事儿,让人瞅着不笑话啊。段磊搂起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