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刻帮到咱家,到时候弟兄们的印象肯定会改观,然后你再顺水推舟的招呼我们回家,其他人想提意见也没理由。”
我没再往下接茬,侧头望向窗外。
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必须得出现的恰到其好,早一分钟生疏,晚一分钟虚伪,而最难把握的就是这个时间线。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医院门口,简单交代袁彬几句后,我一个人奔着何奎所在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何奎泪眼婆娑的依靠着床头正在跟陆峰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张星宇、高苍宇和段磊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
推开门以后,我首先望向何奎,这家伙额头上裹着一层纱布,左边腮帮子明显比右边肿胀不少,两只眼睛乌青一片,瞅着好像挺惨,但实质上全是皮外伤,见到我进门,他立马像是摸着电门似的直楞起腰杆嚎叫:“王朗,你的人打了我,这事儿怎么办!”
我无视他的鬼哭狼嚎,笑眯眯的望向陆峰:“啥时候到的峰哥?”
“下午刚到。”陆峰微微一笑,起身跟我握了一笑手,一举一动尽显大将风范。
“实在不好意思哈何总,我刚来的时候,狠批了一顿钱龙,他也意识到自己不对,这会儿正面壁思过呢,托我给你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