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冷笑几声:“离婚归离婚,能不得罪人的时候没人会得罪,前几天老七来酒店拿东西,我见过一眼那个女的,四十的长相,二十岁的心态,别的不说首先那女的肯定很物质,一身名牌恨不得往脑门顶上镶颗钻石,这样的人鬼着呢。”
“我听七哥说,那些奢侈品、品牌啥的都是他主动给人买的。”我吹了口气道。
“操,你觉得白老七那种马大哈,如果没人跟他念叨,他懂什么是卡地亚、什么是普拉达吗?如果说小姑娘叫绿茶婊,她那样的真是绿茶精,不需要太过接触,只要看看男人抽什么牌子的烟都能估摸出这个人大概有多少身价的那种。”段磊揪了揪鼻头道:“咱俩犟没意思,晚点你试试不就知道啦。”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王影所在的“傣家食府”,张星宇、王影、小念夏和白狼围坐一桌。
扫视一眼白狼和念夏,我把想说的话硬咽了回去,甭管事态多严重,喜怒不形于色是一个龙头最起码的基础。
我挤出一抹笑容,插混打科的朝着白狼打招呼:“白哥,我发现你这次对念夏管的挺宽松哈,这都快两点多了,居然还容许她大吃二喝。”
“她明天要回去啦,本身说去酒店等你回来的,正好你打过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