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老..老板,拜托你了。”大老吴目光涣散的蠕动嘴角。
盯盯注视他片刻,我再次郑重其事的点头:“我给你打包票,这钱绝对跑不了。”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听起来似乎很讽刺,实际上没有穷过的人可能真的不懂,对于普通老百姓,尤其是一些底层的劳苦大众来说,钱真的就是命,甚至比命还要重,自己的命不过是一条,可要没钱的话可能会丢掉上老下小的好几条命。
半分钟后,我吭哧带喘的撵到街口。
道边的马路牙子上,郑清树正骑在一个家伙的身上左右开弓的抡拳猛砸,看那家伙身上的穿装正是刚刚扎伤大老吴的那个混蛋,狗日的脸上的口罩不翼而飞,让郑清树打的满脸全是血水。
我也当即看清楚他的面颊,楞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呢喃:“怎么是他啊?”
那家伙剃着个盖头,扁鼻凹脸,长的相当有特点,竟然是桂香的前夫,为了成全白老七早点能有个善果,我们下午曾经狠狠的吓唬过一通他。
“卧槽尼玛得。”杵在原地怔了三秒钟,我抬腿就照着狗日的大脸狠狠跺了上去。
被我怼了几脚后,那家伙口鼻同时往出窜血,表情狰狞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