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那边过来的大老板,这位是..”
“行了行了,晚点再认人。”被称为“泉哥”的中年不耐烦的摆摆手,嘴里“吭哧吭哧”咀嚼着口香糖,脖颈上像是装了弹簧似的,脑袋一晃一晃转动,耷拉着眼皮扫向我问:“打多大的啊?我这个人不爱玩小的,另外你们几个是一伙的,想上桌的话肯定得分开,不然..”
“泉哥贵姓?”我揪了揪鼻头打断他的话。
被我突然打断,中年明显有点不乐意,虎着脸反问:“我姓王啊,咋了?”
“嘿,还碰上了老本家啦。”钱龙没正经的抓了一把裤裆,接着也不嫌自己埋汰,直接抬手拍了拍泉哥的脑门子道:“泉哥,我隆重的跟你介绍一下,你面前这位长的白白净净的小伙,他叫王朗,天河区的头狼酒店听说过没有,就是他干的。”
“头狼酒店?”泉哥歪脖想了想后,不屑的撇撇嘴嘟囔:“开酒店的多啥,我好多哥们都是干酒店、夜场的,玩牌咱就别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能输得起咱们组局,输不起那就拉倒。”
“卧槽,你没听过头狼?”钱龙顿时间张大嘴巴。
“还尼玛头狗呢,到底玩不玩。”泉哥满脸烦躁的擤了一把大鼻涕,侧头看向地藏道:“我跟你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