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冰吐了口浊气,重重拍打我手背两下:“兄弟,大恩不言谢,希望咱们还能再见面。”
“肯定。”我耸了耸肩膀头。
将刘冰他们送上石恩药厂的工具车里,目视几辆大车缓缓开进收费站,我一直高悬着的心脏才总算落了下去,整个晚上,我最担心的并不是高利松、洪震天这些来搅局的盲流子,而是缉拿他们的人民卫生。
很显然,这一波老熊给足了我面子。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拨通李新元的电话:“你那边可以动了。”
“有点不忍心,呵呵..”李新元干笑着解释:“我刚才一直在跟那俩哥们聊天,说着说着他们就哭了,能感觉出他们是真不想死,哥你看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我觉得..”
“有,你替他俩死去。”我语调冰冷的打断:“你记住昂元元,在我这儿除了我兄弟以外,其他人的安危不归我负责,我不是要教你不能没有恻隐之心,只是在旁人和我们的安全冲突时候,倒下的必须得是别人。”
李新元顿了顿,叹口气应声:“我..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后,我抹擦一下脸颊,朝着杵在旁边的地藏苦笑:“我其实老特么烦自己的现实和市侩,可有的时候真的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