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盖在脸上,微闭眼睛边琢磨边打盹,不知不觉中就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傍晚的七点多钟,瞅着窗外还不算昏暗的天空,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琢磨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何去何从。
看到下午三点多钟,高利松居然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我马上回拨过去。
“咳咳咳..”电话很快接通,高利松孱弱的咳嗽声率先传到我耳朵眼里,等了他足足十多秒,他才清了清嗓子开腔:“忙啥呢朗哥?”
“我一个臭开酒店呢能忙啥,闲暇没事就看窗外呆会儿呗。”我不痛不痒的回应。
高利松哈哈一笑:“怎么着,听我朗哥这意思 好像有点不欢乐呐。”
“那肯定了,之前我专程跑到医院,跟你摆事实讲道理,希望你能配合我演一出,让你假意跟我开战,结果我这头黄花菜凉了好几遍,都没看到咱高氏大军的战旗,老高啊,你是真拿我当外人使唤。”我从沙发上坐起,三分嘲弄七分奚落的冷笑:“咋地,这是又听说啥了,上赶着跑来找我唠嗑。”
“朗哥,你这么说话可就寒了我的心。”高利松无病呻吟似的哼唧:“我这边正计划应该怎么开战能既不伤彼此和气,又能让对手感觉咱们确实开始撕扯,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