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我才觉得自己有存在感。”
“他们跟你能一样嘛?”张星宇皱着眉头反驳:“就拿咚咚来打比方,他现在不论跟谁掐起来,那都是在用命和人斗,一旦出现问题,十瓶后悔药都特么换不回来。”
我点上一根烟,低声道:“前几天叶小九跟我说,他在鹏城有家商务会所,我回头问问能不能兑过来,完事让他们哥仨过去发展吧。”
三小只一直都对鹏城很感兴趣,当初他们搁那边几乎扎根干赌档,愣是被我给揪了回来,一个是当时我对他们不放心,再有就是鹏城那头还有个跟王者商会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一个贺姓大咖,我不想跟那人扯上任何恩怨。
可自从大壮出事以后,我反思 过很多,我不能总像过去似的老母鸡护犊子将他们全都揽在羽翼之下,不然真的有一天我出事,这群傻犊子可能全得丧失生存能力。
钱龙稍有不满的念叨:“小哥仨一走,意味着yang城这边,咱们又得事事亲力亲为了。”
“啥叫咱,是你!”我白了他一眼笑骂:“你说你一年拿公司这么些钱,不琢磨着干点啥,总想靠舞刀弄棒的取巧,人家不笑话你啊,底下兄弟们不得骂我偏心眼子呀,增城区那边的建筑公司已经全部转手给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