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向我:“小朗啊,刘冰的事情处理好,那帮人都是属豺的,你给他好的时候,他们不一定有多感激,但你要是但凡对他们一点恶,那帮家伙全敢自杀式的报复你。”
“嗯。”我也从车里下来,帮王莽拎着旅行包走到朗逸车的跟前。
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我竟然看到老根儿坐在司机位上,他正豁牙呲嘴的朝我笑。
“根儿叔,您老亲自当司机呐?”我乐呵呵的打趣。
“你这句话问的就跟我亲自上厕所一样没水平。”老根弹飞烟蒂,白了我一眼叹息:“混了快一辈子,统共就这一个好兄弟,我不想着点他,他能憋屈死。”
“真鸡八能臭白话,明明是自己想去石市看看初恋情儿,非要装出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王莽啐了口唾沫,朝我挥挥手臂:“走啦,有事没事都别打电话,我现在听见江湖俩字就烦的慌。”
说罢话,王莽拽开车门钻了进去,老根儿道别似的“哔哔”按了两下车喇叭,缓行中我听到两个老家伙隐隐约约的对话。
“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yang城降温了,让你多穿件,你丫真是风骚的要命,就披个t恤衫,赶紧得,屁股底下有感冒药,旁边有矿泉水,挺特么个岁数,一点不知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