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去,摆摆手道:“算啦,不想说就算了,大飞给他们留几万块钱,咱们撤吧。”
“不继续盯了?”周德虎了吧唧的问我。
我摆摆手,叹息一口道:“没什么意义,你们已经露了。”
领着哥几个从病房里出来,我脑袋像浆糊似的感觉一团糟,这俩小妞肯定知道点什么,不然不会被人暴力警告,但她们现在这种状态是断然不敢再往出吐口,如果我再继续强逼硬问,只能给她们带来更大的灾难,大家无冤无仇,完全没这个必要。
走到住院楼门口处,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单勇嘶吼自己冤枉,还说那天晚上给他们服务的不是这两个女孩,寻思着既然俩妞不敢说跟她们有关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旁敲侧击问一下,那天晚上真实给单勇、崔辉服务的是谁呢,说不准可以通过别人再挖到什么有用线索。
想到这儿,我朝着哥几个道:“你们先上车里等我,我再回趟病房。”
说罢话,我拔腿朝住院楼里奔去。
再次回到病房,房门居然是关着的,而距离房间不算远的消防通道里隐隐传来男人的呵斥和女人的啼哭,听起来像极了那个姚姚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摸过去,顺着门缝朝里面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