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钟后,龚鹏套起洗浴里的一次性睡裤,又随手抓起旁边的花格子睡衣。
“啪!”
钱龙伦圆手臂,一巴掌掴在他脸上,瞪着眼珠子臭骂:“曹尼爹得,用不用再给整件大棉袄啊,光膀子往外滚。”
龚鹏怔了一怔,轻咬嘴皮,闷着脑袋朝门口走去。
可能是我们动作有点大,惊到了洗浴中心里的服务生,四五个瘦不拉几的服务生堵在门外,其中还有个穿西装,经理打扮的青年满脸堆笑的凑过来,也许是见我长的最面善,他边往出递烟边干笑:“几位大哥,咱们小蛮腰是雷哥的场子,能不能给几分薄面..”
钱龙一巴掌掐在经理的脑门上,不耐烦的使劲往后一推,梗脖厉喝:“什么鸡8雷哥雨哥的,就告诉他,头狼钱龙办事,有啥不服气的可以找我要画面。”
经理被搡了一个踉跄,蠕动两下嘴角没再敢吱声。
几分钟后,地藏揽着龚鹏的肩膀头走在最前面,我卡在当中间,钱龙垫尾,我们呈一条龙的阵势从洗浴中心里走出。
“我开车去,们稍等会儿。”钱龙吐了口粘痰,大步流星朝街边走去。
他刚迈出去两三步,一台青绿色的爆改大“切诺基”咆哮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