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和老根儿同时扭过脑袋看向我,我吐息一口,慢慢匍匐身子跪下,然后两手撑地面,脑壳用力碰撞水泥地面,声音不大不小的呢喃:“知遇之恩无以为报,前三叩首谢谢您的悉心照料,后三叩首致歉您的期望,这辈子我都是你侄子”
王莽眨动几下眼皮,一句不发的继续前行。
直至他们的车子消失在街口,郑青树和周德才将我扶起,周德递给我一张面巾纸开口:“老板,你脸上全是眼泪。”
“风太大,走吧。”我吸溜两下鼻子,将目光望向别处。
半小时后,羊城法院门前,我们仨人呈品字形有条不紊的从车里下来,望着法院门口威严的国徽,我心口不由一紧,可能这就是混子们才有的“职业病”吧,即便我现在孑然一身,可是见到任何和“警”字挂钩的人或者事都会控制不住的局促。
“呼”我长吐一口浊气,轻轻拍打自己脸颊两下自言自语:“放轻松、心放宽,一战乾坤就在今天,从这一刻开始头狼二字的威名将彻底响彻羊城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