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壮这样弟弟级别的兄弟跟谢天龙说话他回应,就算我跟他聊天,他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吊样子。
“你咋样?”我侧脖看向搀扶谢天龙的地藏轻问。
他摸了摸还在渗血的肩膀头,咽了口唾沫道:“除了这块有点疼以外,其他没什么大碍。”
“跪下不挨揍!”
“跪下不打!”
旅馆门前,百十多号兄弟彻底将那群马仔给圈住,一个个连吼带叫的继续往前俯冲。
街面上,随处可见片砍、铁管、棒球滚等凶器,拳头一般大的血点子更是比比皆是,对方很多倒地的小马仔其实伤的并没有多严重,只是害怕爬起来继续被收拾,所以大部分人只要有机会倒下,就不会再往前站。
“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极了战争片里的画面。
王嘉顺提溜住一个小青年的衣领,抬手“噗噗”两下直扎对方的小腹,凶神恶煞一般的低吼:“跪不跪,曹尼玛!”
“跪,跪了!”被捅的小青年惊恐无比的喊叫。
恒古以来,人都是一种群居性动物,不论什么事情,但凡有一个人去做,那剩下的肯定竞相效仿,随着那个小青年的匍匐在地,剩下不多的小马仔们瞬间像是被推翻的多诺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