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卯足劲的搏一搏,不敢瞒您,今天我实际上就是报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的,您二老乐意理我,我可能会痛哭流涕的诉两把苦水,您二老看不上我,我也不会生出任何怨念。”
说着话,我从兜里掏出几张两天到羊城大剧院买的戏票平铺在桌面上,表情无比诚恳的出声:“我原本是想着,不管最后您二老理不理我,临走时候,我都把这几张戏票送上,第一是感激,我感激城哥给了我这次机会,只是我自己破事不断,荒废了他的好意,第二是道别,如果这次我没挺过去,以后可能就没法再来给您伺候茶局,还怕旁人打搅您二老的雅兴,我把第一排的位置全都买下来了,请您笑纳。”
听完我的话,秦公和石公对视两眼,谁也没有吱声。
我咽了口唾沫,朝着两老头深鞠一躬,声情并茂的继续道:“秦公、石公,咱们认识时间短,可能您们都不一定记住我叫什么,我说句不奉承的话,我没多您们有多不舍,唯一觉得难受的就是愧对城哥,我想他肯定不是逮谁都跟您俩介绍,他把我介绍过来,本身就是一份极度的信任,但我却没做好。”
秦公歪脖看向石公道:“这小子有股劲儿,不惧不忍、不慌不忙,明明求的是咱俩,却一个劲儿夸连城,呵呵..像不像你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