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有我。”我忙不迭打断:“不要听别人的风言风语,爷们自己啥状态难道别人还能比我清楚,把心放肚子里,忙完这几天,我立马飞过去。”
说话的功夫,我距离球场已经很近了,害怕江静雅会多想,我将车子靠边停下,又陪着她嘻嘻哈哈的聊了好一会儿,直至我老丈母娘喊她吃早餐,她才依依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断视频后,我拍了拍自己脑门呢喃:“唉,男人的终极梦想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嘛,这些我都有了,也不知道还在穷浪个什么劲儿。”
人真的是一种感情动物,只要见不到江静雅和孩子,我始终认为自己仍旧是那个可以心硬如铁的漂泊浪子,可是每每和江静雅略带恳求的眼神碰撞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发现自己其实比谁都向往归宿。
球场里,“嘭嘭”的篮球拍打声尤为清晰,我抱着啤酒箱,踮着脚尖走了进去,结果发现除了杜航以外,还有四五个青年也在打球,瞟了眼突然多出来的几个“球友”,我心口本能的一紧,这种感觉很玄妙,不知道应该如何用语言去诠释,但却屡次救过我的命。
几人身穿同样款式的黑色运动服、白色旅游鞋,清一水的卡尺头,瞅着跟某家夜总会里刚下班的内保差不多,见到我进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