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那会儿,文史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声妓晚景从良,一世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半生清苦俱非。”杜航昂头看向车窗外苦笑:“无爱一身轻,往后我就这么活,我给自己的定的生命期限就是一年,一年以后没死算我捡着了,死了就当长眠。”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家长,一直捱到晚上七点半,我总算看到了那个老裴从旅游局里走出来。
这家伙比相片上显得精神 很多,提着个老旧的人造革公文包,从单位里出来后,一边笑盈盈的跟同行的人打招呼,一边奔着不远处的车棚走去,不多会儿他竟然推着辆电瓶车出来。
虽说在羊城这座神 奇的城市,根本不能用开什么车去衡量一个人的身份,但是像老裴这种身份的单位中高层竟然如此“清廉”,就显得太过于做作了。
杜航也立时间精神 起来,摩拳擦掌的问我:“抓吗?”
“人太多,先跟他一段。”我扫视一眼周围,络绎不绝的旅游局员工正源源不断的往出走,感觉此刻动手太扎眼,压低声音道:“车子开得稳点,别被他发现端倪。”
我们一路尾随着老裴,来到距离旅游局两站地的一家门脸不算太大的“川菜馆”,之后老裴谨慎的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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