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自己的想法,陈花椒再次陷入沉默当中。
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我抽了抽鼻子轻问:“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做法不太妥当?”
“也不是不妥,我就是感觉你有点舍近求远。”陈花椒摇摇头,表情正经道:“咱俩是亲兄弟,我也不跟你兜圈子,羊城这帮大拿我确实都不太了解,但我感觉这帮人骨子里其实都一样,你把常飞抛了,换上这个老熊,难道就敢保证他以后不拿你当脏手套使唤?既然要做脏手套,那么给常飞当和给老熊当,又能有多大的差别?”
“不敢保证。”我实话实说的回应:“但我赌的是未来,刚刚说过,老熊的话,笑盈盈的问:“想要退股是么?”
张小可干涩的解释:“抱歉啊小朗,现在的局势的较量不是我们这种级别的人能参与,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我肯定不..不会的..但你也知道,我们家族还有长辈,我又是个女孩子,我知道现在退股,无异于釜底抽薪,但真的没办法,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家别的生意可能会遇上麻烦,这是常飞的秘书亲口跟我讲的。”
我很是无所谓的接茬:“不碍事,我完全理解,这样,待会我问问远仔,能不能共同接下来你的股份,你算算大概需要多少钱,回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