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盒烟丢给他。
“走了。”我摆摆手,直接挂上档朝路口驶去。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杜航折身走向他那台红色的“本田”车,叹了口气后,瞬间踩足油门。
说老实话,我挺待见杜航这种类型的刀手,话少懂事,而且还有一定的思维能力,如果放在我好的时候,说啥都得收了他,可现在我自身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根本无暇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投入太深的感情。
驶出荷花路,我思索片刻后,将车子靠边停下,然后又掏出牛皮纸里的资料,随便对着一行房屋信息拍了张并不完整的相片,完事导航最近的复印店,将照片洗出来,驱车径直赶往白云区葛川的“四季酒店”。
抵挡酒店后,我将打印出来的照片对叠交给前台的服务员,微笑着说:“我是你们葛老板的好朋友,我叫王朗,麻烦把这张相片转交给他,顺便告诉他,这张相片事关邓老板。”
从酒店离开不到十分钟,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
我直接按下接听键打招呼:“哈喽啊葛少。”
“见一面吧王朗,我叫魏宏,是邓老板的秘书,之前咱们在锦鸿的病房打过招呼。”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极其陌生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