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遇,你不是应该藏着捂着嘛,为什么还会跳出来找我分享?”
“说老实话,我真心不乐意带着你,可这位大能耐指名道姓的要见你,我没辙啊。”高利松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头道:“这就是你的优势,头狼二字在羊城的金字招牌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不管何方势力对你们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伙能征善战的亡命徒集团,拉拢与否先放一边,至少没啥人乐意真跟你们对上。”
“刑哥,里面请”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包房门被推开,谢鸿勇满脸堆笑的迎着一个头戴鸭舌帽,脸上捂着大墨镜和口罩中年走了进来。
那中年给自己武装的好像一个港台小明星似得密不透风,进来以后,他只是把脑袋上的鸭舌帽摘下来,脸上的墨镜和口罩都没有取下来,所以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长相。
“刑哥好。”高利松马上站起来,冲着来人打招呼,随即扭头看向我介绍:“王总,这位就是我刚刚跟你提起过得刑哥,刑哥可是来自省里的重量级嘉宾。”
我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掌:“刑哥您好。”
“关于见面的缘由,小高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吧,我这个人比较直接,喜欢什么话全部摊到桌面上讲。”男人跟我轻握一下手后,示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