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不屑的嘲讽:“就你这个逼养的,咋特么寻思要跳出来给人当带头大哥的,昂!”
“错了,我错了大哥高抬贵手。”邓锦鸿哭撇撇抹擦眼泪,同时朝着杵在旁边的我哀求:“朗哥帮我说说情,我错了,明天我就离开羊城,永远不再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
“真鸡八是个损篮子。”钱龙握着滴血的卡簧,刀尖顶在邓锦鸿的太阳穴上:“给你老子带句话,不想断子绝孙,最好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从今儿开始,我们哥俩啥事不干,就在暗处二十四小时盯梢你。”
“是是是”邓锦鸿捣蒜似的狂点小脑袋。
从钱龙和地藏进屋以后,我整个人就处于断网的状态,电线杆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见邓锦鸿认怂,我立马来了电,脱下来身子就朝钱龙砸了出去:“诶卧槽尼玛,敢伤我邓哥,谁也别走昂。”
“妈的,没想到这屋里居然有位世外高人,快走!”钱龙很是配合的朝着地藏摆摆手,两人很有默契的拔腿就往病房门口跑。
“别特么跑!嫩死你们。”我光着一只脚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