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道:“巧了,我正好也在羊城呢,我给你个地址,待会过来叙叙旧吧。”
我咽了口唾沫,主动提及旧事:“城哥,董科那件事情,我真的特别不好意思,事后我让人往他家送了一笔款子”
连城很直白的打断我:“止损比拓展更重要,郑市本来就不是你的主场,如果你继续僵持下去,即便赢了,我也不会高看你一看,因为那时候的你势必伤筋动骨,我不需要残废朋友,你要清楚自己能够和我坐在一张桌上的原因,而你的优势是什么?”
我不确定的呢喃:“是是我自己,是我身边这帮如狼似虎的兄弟。”
连城语气缓和一下道:“对,是你自己和你那群兄弟,孤狼不成群,抓紧时间过来吧,我在羊城已经逗留好多天了,最多再呆几个钟头就得回去。”
挂断电话后,连城很快给我发过来一个定位,我摇摇脑袋苦笑:“累挺,真特么累挺。”
说完以后,我又像是个精神病似的反驳自己:“不过这世上,谁又能活的轻轻松松呢。”
我们总是习惯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然后反思着自己的生活。
总认为那些位高权重的大拿,或者身价百万的大咖,是没有烦恼的,只是我们不为其中,无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