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事情,谁也别告诉,管住你内张嘴,别喝点酒就四处瞎咧咧。”
李新元笃定的打包票:“明白明白,我从今儿开始戒酒三天,直到您回来为止。”
放下手机后,我颇为无奈的拍着大腿念叨:“诶,卧槽特个葫芦娃,这个妞究竟是想给我祸祸没了,还是把她自己祸祸没了。”
康乃馨给我的感觉一直特别的不明朗,我和她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纱,按说我们相识确实是场巧合,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我,又像极了怀揣某种目的,但这事儿我又没啥确切的证据。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将几个受伤的兄弟连同魏伟全部放在了郑市,修养的地方是地藏通过他之前一个打黑拳的朋友联系到的,安全方面没有任何问题。
而我们剩下的人则直接赶赴机场,准备坐最近的一趟航班回归羊城。
这里得特别说一下高利松在郑市的能耐,因为弃车改做飞机是我临时决定的,所以我给他打电话时候已经将近黎明的四点多钟,他迷迷瞪瞪的接了我电话,然后又迷迷瞪瞪的把事情替我们办完了,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感觉比马征在京城替我们办这事儿的关系网还有硬朗很多。
可实际上,高利松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