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地藏接了电话走出病房,郑青树也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屋里顿时只剩下我和张星宇俩人,我俩互相对视几眼,他朝我努努嘴:“有什么话直接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瞟了眼他胳膊上吊着的石膏夹板,我既心疼又埋怨的摇摇脑袋:“你真是真狠呐铁汁,现在都开始拿自己当棋子使唤了,自己啥体格子自己心里没点数呗,还尼玛上战场跟人比比划划。”
“不亲自参与一下,我怎么可能知道潮人酒吧幕后的老板究竟是个什么段位。”张星宇倚靠着枕头爬坐起来,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胳膊道:“这次的伤受的很有价值,不签生死合同的话,我根本没办法挖出来幕后老板。”
“挖出来了?”我立时间来了兴趣。
“跟辉煌一毛钱关系没有,至少目前展露出来的是没有关系的。”张星宇吐了口浊气道:“合同上盖的公章是潮人酒吧的,我透过一点关系查了一下潮人酒吧那位法人旗下还没有别的公司什么。”
我不耐烦的催促:“别卖关子,快说。”
“潮人酒吧的法人在云南还有家分木材公司,我当时也以为,可能这事儿有辉煌公司的影子在里面。”张星宇搓了搓脸颊道:“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