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看台上的男女老少挥舞着手臂摇旗呐喊,用这种方式宣泄着身体内分泌过剩的荷尔蒙。
“朗哥,比赛已经开始了。”郑清树靠了靠我胳膊出声。
“打断!”我一把推搡开服务生,横着脸径直朝角斗场奔去,因为看台上的观众实在太多了,情急之下我干脆爬到椅子上,踩着一些人往过跑。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保安,快把这个酒懵子撵走”
好多观众瞬间不乐意了,纷纷嗤喝叫骂起来。
“嘣!”
一道沉闷的枪响泛起,郑清树手持“仿六四”对准天花板上最亮的大灯直接开枪。
小太阳似的大灯直接碎开,角斗场里的光亮当即黯淡不少,刚刚还吵吵把火的观众们纷纷循声望去,当看到郑清树宛如杀神一般站立,不少人吓得嗷嗷尖叫起来。
郑清树宛如标枪一般矗立,抬枪又是“嘣”的一下干碎另外一盏灯:“清场!没事儿的,全部滚蛋!”
“啊!”
“杀人啦”
闹哄哄的观众席顿时间变得更加嘈杂,不少人抱着脑袋起身就往出口跑。
就在我马上要逼近擂台外围的时候,喇叭中传来刚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