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个曾经在崇市风靡过几天的“老前辈”不一定有任何面子可言,我想要阻止张星宇上场,唯一的法子就是动粗,可我在崇市现在基本上毫无根基,身边能用的人也就这么几个,所以今晚上对我来说肯定是笔想象不到的恶仗,张星宇之所以借董咚咚的口转告整件事情,其实就是告诉我,想办法来处理干净。
见我脸上出现一抹苦涩,郑清树低声道:“朗哥,我是头狼一杆枪,指哪哪倒。”
“呼”我深呼吸一口,强挤出一抹笑容道:“不管什么情况,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潮人酒吧”的门口,我掏出手机拨通董咚咚的号码:“在哪?”
董咚咚带着哭腔解释:“大哥,我们没能拦得住宇哥,宇哥随身揣了把改锥,我们好不容易将他按倒以后,他直接拿改锥戳在直接的太阳穴上,都炸出来血了,我不敢再拦着。”
“现在已经上场了吗?”我皱着眉头发问。
“嗯,再有半分钟进场,宇哥不让我们一起,他说你肯定知道怎么做。”董咚咚迅速回答。
我接着又问:“对手是昨晚上那个地藏吗?”
“不是,是个连跆拳道的,他和宇哥之间的获胜者才能挑战地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