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跶的吆喝:“诶我去,我差点把正事儿忘了,赶紧打车。”
将近半夜十二点左右,我总算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
我刚从车里下来,张星宇从裤兜里掏出个小锦盒抛给我:“喏,这个给你,是我送给孩子的,牦牛骨的,我专门找喇嘛给开过光,据说可以驱邪报平安。”
我打开盒子扫视一眼,盒中是一枚做工精美,月牙造型的骨制挂饰,挂饰上密密麻麻的镌刻满藏文,估计就是张星宇说的“开光”。
我毫不客气的将木盒揣起来,朝着他摆摆手道:“行,我替你二爸说声谢谢,我今晚上就不去酒店了,你记得跟哥几个说一声,各司其职,该回去干嘛干嘛,不要全赖在崇市度假。”
不多会儿,我呼哧带喘的回到医院,病房门口郑清树、钱龙倚靠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两手抱在胸前,脑袋一歪一歪的打着瞌睡。
可能是听到我的脚步声,郑清树反应很快的抬起脑袋,一只手更是直接摸向后腰。
钱龙也当瞬间恢复清醒,直楞起脑袋,看清楚是我后,两人同时舒了口大气。
我比划一个“嘘”的手势,抻脖顺着房门上的小窗口朝里面瞄了几眼,见到江静雅和谢媚儿都已经睡了,这才压低声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