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呗,怕他是咋地。”姜林撇撇嘴轻哼:“不把那帮逼养的修理明白,他们总感觉自己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不是怕不怕,是值不值,明白吗?”我紧绷着脸颊道:“在郑市时候,高天卯足劲干废我和钱龙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他为啥没那么做?”
钱龙蠕动两下嘴角接茬:“他可能是在顾忌连城。”
“顾忌连城?你感觉连城跟咱的关系有多铁?又或者说连城如果没了,你会不会为他去讨要公道?将心比心的说,咱们不会,连城同样如此,高利松可能会忌惮连城,但一定不害怕他任何。”我咬着嘴皮道:“在服务区时候,咱明明可以将高氏集团那帮马仔全部留下,我为什么没那么做?”
“我我不知道。”钱龙和姜林对视一眼,双双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因为我和他都有一种默契,认为互相之间可以开干,但没必要拼命,我整他是为了逃脱,他整我是为了泄火,在不牵扯到根本利益的时候,冒冒失失的朝一个不弱于自己的势力搂火,本身就是种很愚昧的做法。”我叹口气道:“但现在这个平衡被敖辉这头老王八给打破了,保不齐还有什么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