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个来自“郑市”的陌生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瞅着屏幕上这个尾数六个八的陌生号,我拿脚趾头想也知道绝逼是高利松打来的。
“那先这样宇哥,你千万小心,到羊城以后给我报个平安。”我再次叮嘱一句,烦躁接通那个陌生号,直接道:“高总,我如果告诉你,死人的事情跟我们无关,绝对是有其他人在动手脚,你信吗?”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高利松的咆哮:“你信吗?你他妈告诉我,换做是你信不信!”
我抽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可以拿人格跟你发誓”
高利松像头暴躁的野兽一般,声音干哑的喘着粗气:“你有个狗屁人格,王朗,你玩的太埋汰了,小飞今年才十八岁,你整他一把我认了,谁让他是端高家饭碗的,但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你至于还找人跑到医院弄死他吗?至于吗!”
我耐着性子解释:“高总,你如果此刻能静得下心,可以仔细琢磨琢磨,我犯得上干这样的蠢事不?我当时的唯一想法是离开郑市,再掉头去整个小孩儿我有病啊。”
“敖辉说得真对,你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渣子,睚眦必报,不就是因为阿勇扎了你一刀,摆了钱龙一道嘛,有能耐你冲我使,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