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两下眼睛,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这家伙比我想象中淡定很多呀,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另有打算?”
按照我的猜测,在得知自家二把手被劫以后,高利松怎么着也得雷霆震怒,最不济也会打电话跟我对喷一会脏话,但听他刚刚的语调,非但没有走火,反而还像是在叙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联的小事,别的不说,单是凭这份从容,我就能感觉到他不是个简单人物。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电话再一次震动,看了眼居然是张星宇那只王八犊子,我忙不迭接起:“草拟大爷的,可算特么有信号啦,你再不打电话,只能给我披麻戴孝时候叙家常了。”
“郑市一行不太平吧?”张星宇声音平淡的出声:“那天你给我打完电话以后,我就一直琢磨着给你回应,可惜这两天一直在无人区,今天才好不容易赶到一个镇子上。”
我语速飞快的将事情大概跟他说了一遍:“嗯,我这边”
“假的。”当听到我说高利松刚刚态度平平的时候,张星宇马上打断:“这家伙的淡定是装出来的,有一种人在面对至亲或者亲密伙伴遭遇危险时候,会表现的比平常更加轻松,感觉好像无所畏惧,实际上已经乱了心神,我就是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