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语重心长的望向她:“馨馨,作为成年人,我觉得我们都应该理解自己和别人的不便,我们是好朋友吗”
乃馨轻咬嘴皮点了点小脑袋。
我深呼吸一口气道:“朋友不为难朋友,回头有时间可以去羊城玩,也可以等我媳妇生完孩子,我介绍们认识,让她带着玩,但是今天肯定不行,我真得回家了,应该可以理解被家人等待的那份焦急吧。”
“我”康乃馨蠕动两下嘴唇,点点脑袋道:“真羡慕您太太,有一个这样体贴的先生。”
“那是因为没看到,无数个长夜里,她孤枕难眠,最需要陪伴的时候,她只能以泪洗面。”我实话实话的咳嗽两声道:“我们一块下楼吧,和说的越多,我就越想迫切回到她身边,即便现在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康乃馨胸口微微起伏,深呼吸两口点点脑袋应声:“好”
几分钟后,我们并肩从病房里出来,边往楼下走,我边按下马征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半天,马征才声音慵懒的接起:“什么事啊朗朗”
“征哥,我今天回崇市。”我皱了皱眉头道:“看机票合适吗”
马征咒骂一句:“啊卧槽,我把这事给搞忘了,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