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情比天高,其实全是狗毛,甭管啥年代,狗篮子比比皆是,真兄弟少之又少。”
“出来以后,你就跑这边发展了吗”我眨巴眼问。
“没有,离刑期还有八个月的时候,我母亲病危,我哭着求他们让我出去尽一下最后的孝道,结果名额却被另外一个家世很好的狱友给顶了,当天晚上我跑了。”魏刚揪了揪鼻头道“我们那会儿蹲鸡棚子没现在这么严格,无非是高墙电网,只要摸准规则,想逃走并不困难,逃走以后,我联系到一个朋友,他在这边发展,我就过来了,老天爷也算对我不薄,我在那群发小那里失去的义气,又从老八他们这里找到了,呵呵。”
“唉”我苦笑着叹口气。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让我儿子锦衣玉食。”魏刚长吁一口气道“可瞅着小伟这一天天鸡毛正事没有的样子,我又感觉好像自己做错了,小朗啊,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魏哥。”我径直点点脑袋“能做到的我肯定不会含糊。”
“让小伟拜你的山头吧,从今往后做你的门徒。”魏刚突兀一把握住我的手掌道“我就小伟这一个儿子,将来货站肯定也得他打理,以他的头脑和心性很难守得住江山,如果他拜你做大哥,我知道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