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胖子带队回去的,现在还剩下我、天龙、树哥和周家老大和老三,树哥耳朵失聪了,医生说不知道这边的检查设备没法确定他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性的,我们劝他回去,说啥都不肯走。”
我深吸一口气道“人够用,伊德不听话,你们分两批给他上上课,具体方案自己制定,我就要一个效果,明天之前,他必须得跟我进行友好的双边磋商,听明白没”
电话里,传来谢天龙低沉的声音“问一下朗老板,是不是怎么干都无所谓。”
“天龙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甭管我们咋干都行”钱龙的言语中竟然透出些许的亢奋。
我小心翼翼的叮嘱“前提是在不伤伊德的情况下哈,别鸡八回头给他干个半瘫痪,我找谁磋商去,另外你给王者的三哥去个电话,让他帮我好好打听一下这个伊德的背景”
钱龙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清楚我的后半段话,大大咧咧的保证“妥了,朗哥说咋干都无所谓,那先这样吧。”
“喂,你先听我说完。”我忙不迭喊叫。
“嘟嘟”
手机已然被挂断,我忍不住臭骂“虎逼头子,好像特么接电话花钱似的。”
“王先生,我真的不能再在你这里耽搁了,希望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