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回晃了两下狞笑:“还挺能聊的哈,来跟我说说你们在谈什么?”
周智豁嘴狞笑:“我说你长得像个黑驴得儿,我弟弟非说你长得像疙瘩菜,知道啥叫驴得儿不?”
“呵呵,不怕死呗。”脏辫男人薅着周智的头发,往后使劲一抻。
“呵呵”他笑,周智也跟着一块笑,不过却是极其嘲讽的笑。
我清了清嗓子开腔:“哥们,要是怕死我们就搁老家种地了,来这儿跟你扯什么马篮子,不过说实话,你这种选手也属实很难让我们害怕,拎几把小破枪,带几个饭都吃不起的难民,就敢号称某某组织,我只能说这块的银子实在太好赚了。”
脏辫男人松开周智,扭头看向我狞笑:“王朗先生,你最好乖乖闭嘴,待会有的是你说话的机会,不要自讨苦吃。”
我毫不畏惧的反讥:“什么苦啊?是脑袋给我割掉,完事拿个小dv录下来发到国际网站,还是不打麻药就给我五脏六腑掏出来,制成木乃伊呢?”
我们正说话的时候,两个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少年从不远处快步跑过来,然后凑到脏辫男人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鸟语。
脏辫男人低头沉思半晌后,摆摆手吆喝:“嘎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