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朗爷如果愿意高抬贵手,我就算砸锅卖铁也把你们车修好。”
“老哥你看你这人咋那么不上道呢,打人赔钱天经地义,你不收我的赔偿款,整的我好像是黑涩会似的。”我摸了摸鼻头,从兜里翻出十块钱的纸币拍在他脸上,表情认真的说:“这钱够买云南白药不?我看你流不少血。”
“够了,够了。”李伟明楞了几秒钟,随即“咩”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够了的哈,别回头又这事儿那事儿的。”我吐了口唾沫在纸币上,然后又把钱贴在他脸上,朝着小红毛摆了摆手道:“马上、立刻去撤诉,天黑之前我要是看不到我两个兄弟,你可能就得带着全家老小迁徙。”
“是是是。”李伟明捣蒜似的猛点脑袋。
“感觉自己的精神病好点没有?”我吐了口烟圈笑问。
李伟明边哭边回应:“好了,彻底根治啦。”
我清了清嗓子,若有所指的扫视他:“另外,我觉得你干这么多坏事肯定不是出自本意,背后肯定有什么人指使吧?比如三水区警局的老蒙,你说呢。”
“这”李伟明蠕动两下喉结,陷入了沉默当中。
“看来,你还是没有彻底醒悟呐,小红再帮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