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绝对不释放的感觉。
刘博生重复强调一遍:“如果你想整谁,会让自己刀手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吧,咱俩冲干净身上,完事到休息厅做个足疗去。”
“你特么得..算了。”我火燎燎的蠕动两下嘴角,最终没有再多说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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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博生摆明了不想让事态继续发酵,那仨“红绿灯”此时估计已经穿好衣裳跑路了,我要是再继续念叨的话,只能让彼此心里都不痛快。
几分钟后,我和他换上洗浴中心里的一次性睡衣,找了个单间,又喊了两个技师,边喝茶边闲扯,他可能也感觉得出来我心底有些许不满,所以尽可能的转移话题,唠些我们过去在一块时候的趣事儿。
尽管我心里不舒坦,可一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刘博生见面,也竭力压着自己的邪火没有表露出来。
几杯浓茶下肚,我们先前的尴尬气氛也算彻底化解,刘博生叼起一支烟,朝着我笑问:“朗朗啊,你是不是感觉,我现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