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皱紧眉头。
“不是怕,是忌讳。”常飞直言道:“不止是我,就连鹏城现在的规划者可能都极其不愿意和当地的任何势力产生纠葛,我这么跟你说吧,自打改革开放以来,京城那边的大佬们不知道往鹏城安置过多少能工巧匠,而最终的结果却都始终差强人意,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实事求是的摇头。
“第一,还是我刚刚说过的,环境因素的制约,在那种地方杵着,真的发生什么影响社会治安的事情发生,既不敢大包大揽,又不敢不言不语,因为咱们摸不清谁是有根儿的,谁是瞎折腾的,稍微有丁点处理不善,可能就会引起两个地区之间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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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飞又给自己续上一支烟道:“第二,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历任的每一个一把都不知道那些违法乱纪的混蛋,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抓真的,可能会破坏京城那帮大佬们的计划,抓假的又容易打草惊蛇,久而久之,鹏城就变成了外表衣着光鲜,实则深不见底的恐怖之地。”
我拍了拍额头很是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