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所谓的谁大具体应该怎么定义,现任的老熊是中y纪委的委员,而鹏城的一把则是中y委员会的候补委员,两者说起来算是同一级别,但鹏城的一把实权更甚,可羊城又毕竟是省会城市,懂啥意思没?”
听着常飞跟绕口令似的解释,我迷瞪半晌后,也没分析出来个所以然。
见我满眼雾水,常飞微微一笑道:“这么跟你说吧,老熊的级别肯定比鹏城的一把厚,但正儿八经的跟再往上一层的大咖们对上,不一定比鹏城一把好使唤,有权威性,这样理解了吧?”
“差不多懂啥意思了。”我半真半假的点点脑袋。
常飞审视的打量我几眼开腔:“怎么突然间问起来这事儿,你准备在鹏城插旗吗?”
我言辞确凿的冲着常飞保证:“倒也算不上插旗,只是几个叔伯家的小兄弟跑过去谋生,恰巧和当地势力发生一点点不该有的小冲突,您放心常叔,我肯定不会任由冲突扩大的。”
“小朗啊,我们这种人和你有所不同,对于我们来说肯定是先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然后在择机开垦别的荒地草场。”常飞将摆在两腿间的平板电脑关掉,然后点燃一支烟,声音平淡的开口:“鹏城的疆域不好开拓,地理环境的缘故,再加上地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