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我破天荒的没用任何人催促就醒了。
醒来以后,我寻思着到附近转悠转悠,吃口早饭什么的,刚一出房间,突然听到隔壁两个收拾房间的服务员在聊天。
“诶,你听没听说,咱们对面干赌场的那个黄万两昨晚上被人给捅了,我听大堂经理说,人家就四个人愣是把黄万两手底下那一群小弟给吓得不敢动弹。”
“你说的都是过时新闻了,我听前台刚刚接班的小丽说,昨晚上她家附近的“友发赌档”和“洪福博彩”,还有好几家的老板都让干了,咱们街口的那家黑彩票店你记得不?”
“是不是那个背上纹着条大蟒蛇,没事总带小姑娘来开房那个,说话特别咋咋呼呼?”
“对,就是他,他的店昨晚也被人砸了,那个老板让人从他老婆身上提下来得,两刀捅断了盲肠,据说好像是同一伙人干的。”
“不可能吧,小丽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呢”
“你忘了小丽他老公也是混的嘛,就是给友发赌档的老板开车得,小丽说他老公昨晚上也去医院了。”
“真吓人啊,咱们老板不是说黄万两他们那群干赌场都是黑涩会吗?为什么还会有人敢欺负他们。”
“我听小丽说,好像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