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言不由衷的话语,我眨巴两下眼睛问:“缺钱了?”
郑清树吸了吸鼻子,没有言语,而是举起酒杯吆喝:“喝酒喝酒。”
“笃笃笃”
房门再次被敲响,郑清树立即警惕的昂起脑袋,一只手同时摸向腰后。
“不用那么紧张,是天龙。”我笑着摆摆手道:“给他开门去吧。”
之前在昆明度假的那段时间,谢天龙对我们的态度改变很多,尽管他仍旧孤傲不合群,但至少会跟着郑清树、大壮一块去捏脚按摩,偶尔也和我们同桌吃点喝点,而且还会很主动地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跑到我房间里仔细检查一番,看看有没有窃听器、跟踪器之类的物件。
打开房门后,果然是谢天龙。
自打瑞丽事件结束以后,谢天龙褪去了他平常爱穿的军绿色服装,开始转变成喜欢黑色系,黑t恤、黑牛仔裤,配上棱角分明的面颊,整个个人显得既干净又冷酷。
进屋以后,谢天龙没有跟郑清树和我多客套,直接排雷似的开始检查床头和墙壁。
看他弯腰趴下床底下,我笑呵呵的招呼:“这地方没必要查,咱们是临时入住的,不会有人想到提前往房间里安置什么的,过来一块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