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大壮拨浪鼓似的摇头。
郑清树舔了舔嘴皮,含蓄的干咳两下:“都不喊,要不我也算了。”
瞅着两人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有点小心思,笑盈盈的出声:“你们玩你们的,我还有正事儿,跟我一块出来办事,不用太拘谨,咱尼玛又不公款报销。”
打发走两个跃跃欲试的家伙,我推开房间门,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看了眼对面停车场上谢天龙的那台越野,我掏出手机拨通郑清树的号码:“你们别光顾着自己玩,把天龙也吆喝上,他那个人脸皮薄。”
之前在半道上,我曾经问过谢天龙对于未来的规划,他含含糊糊的说等到昆明以后再给我准确答复,现在我人已经进宾馆里了,他仍旧没有走,就说明他给出了答案,对于他的这种格格不入,我想除了时间,谁也不能改变。
冲了个澡躺下后,我掏出手机给韩飞发了条信息,然后无聊的开始翻朋友圈。
冷不丁翻到了江静雅几个小时前的一组自拍:生孩子也要美美哒
相片中,她的小腹已经完完全全的隆起,脸上一点妆没化,嘴角的笑容自然且和煦。
我轻轻抚摸屏幕上的相片,自言自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