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变通了许多,但在他的心里,始终都认为我们不是一类人,但凡有选择的情况下,他似乎都不太爱和我们扎堆。
这时候,旅馆老板正好送上来一盘烤鸡,我想了想后,一手端起餐盘,一手抓起一瓶白酒,径直奔着越野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敲开车窗玻璃,谢天龙茫然的望向我:“怎么了?”
看到他的嘴角还挂着面包屑,我微微一笑没有点破,努努嘴道:“咱俩喝点?”
谢天龙替我打开后车门,不冷不热的摇头:“开车不喝酒。”
“喝点吧,这一道应该没交警啥的。”我拧开酒瓶自己先灌了一大口,随即将酒瓶递给他。
他盯着酒瓶眨巴两下眼睛,又摇摇脑袋:“不是查不查的事儿,是得对自己小命负责。”
我也没继续坚持,将餐盘递给他:“那吃口东西吧,面包干巴巴的有啥味儿,我跟你说哈,咱们这种人天生地养活,苦谁都不能苦了自己这张嘴。”
这回他没有推辞,直接抓过了菜盘,撕巴下来一条鸡腿就往自己嘴里塞。
看着他吃,我抓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后问:“郭海和季军确定没了吧?”
他略微停顿一下,随即点点脑袋道:“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