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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颠簸的山路上,我浑身发冷的拿双臂环抱胳膊,双目无神的望着车窗外的景色怔怔发呆。
郭海的命归他乡并没有让我产生丁点欢愉心情,反倒让我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
记得刚刚登陆羊城的时候,我昂头仰望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再琢磨什么时候才能站在跟他比肩的高度,可当这一刻真的降临,我却生出一种畏惧。
没错,就是那种人在面对黑暗时候不知所措的如履薄冰。
强大如斯的“天娱集团”尚且会一夜之间坍塌,更何况我们这支刚刚才组建不到三年的草莽团伙。
可能真应了那句老话,高处不胜寒吧,越是往前迈步,我越觉得这个社会其实远远比我想象中还要复杂的多。
途径一处不知名的村子时候,我示意大伙停车休息。
村里唯一的旅馆,因为我们的到来变得热闹非凡,不少孩子老人窃窃私语的围在我们车旁边评头论足,不过却很少能见到年轻人,老板告诉我们,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讨生活去了。
单单“生活”俩字,却让我们一圈人都莫名跟着轻轻一叹,是啊,人生在世,谁还不是为了活一场,只是大部分人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