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我心里明镜似的,这辈子只要我王朗不折,你韩飞永远都是头狼的盟友,甭管什么时候,遇上什么坎坷,一个电话,我马上到位。”
韩飞咳嗽两声低语:“朗朗,其实我挺愧疚的,如果我心眼不那么小,稍微容忍一下,可能冯杰他们也不会..”
“跟你无关,人能吃糠咽菜,但前提是没有尝过山珍海味,咱们昆明再见吧飞哥。”我舔舐一下嘴皮,挂断了手机。
放下手机后,我沉默片刻后,看向李腾龙问:“郭江在你们车上?”
李腾龙点点脑袋道:“对,那小子跑的慢了,本来想躲进灌木丛,结果被我一个兄弟扑了个正着,要见见他吗?”
“领我房间吧,你们先吃着。”我搓了搓脸颊,拔腿朝小旅馆里走去。
我们住的这地方说是旅馆,其实就是自己家房子盖了几层楼,然后恰巧又在村口,不论从哪个房间都能清晰看到村道两边的情况。
站在窗口,我叼着烟打量外面,二分钟不到,王嘉顺和郑清树押着胳膊反扭的郭江推门走进屋子。
郭江满身泥泞,身上全是脚印,头发上沾着不少野草和杂物,刚一进屋子,他就梗着脖颈破口大骂:“王朗,卧槽尼玛,我哥呢?你把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