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对的棋啊?”
郑清树往后倒退半步,避开郭江的手掌,无比憋屈的冷笑:“如果我在天娱真呆的舒坦会背叛吗?我他妈处了那么多年的情人,就因为郭海的不信任,被轮了两次,我养父母一把岁数结果让你们雇一群小流氓暴打,我告诉你,天娱集团之所以倒塌不是没原因得。”
“草你爹得,牙挺硬是吧。”郭江卯足劲一脚踹在郑清树的胯骨肘上,朝着旁边几个壮汉低喝:“给我按住他,我今天就要看看,这个逼养的,牙究竟是什么造得。”
两个彪形壮汉当即将郑清树的胳膊反扭按在地上,郭江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土坷垃,左手掐住郑清树的脖颈,右手举起土坷垃动作粗暴的照着郑清树的脸颊“咚咚”连闷几下。
郑清树竭力来回扭动脑袋,试图避开郭江的进攻,即便如此,他的嘴角和鼻子仍旧很快被溢出来的鲜血给模糊。
这时候,一个梳着满脑袋脏辫的青年走过来,轻轻薅拽郭江劝阻:“小郭总,差不多得了,老板交代,他来之前人得保持活着。”
郭江闻声后,这才喘息着从郑清树身上爬起来,抬腿一脚狠狠跺在他胸口上,歪着脖颈吐了口黏痰冷笑:“叛徒,等会儿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