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朝窗外望了一眼,见到他们几个还坐在门口喝酒聊天没有任何异样,长长的舒了口大气。
又叮嘱李腾龙几句后,我心情大好的点上一支烟后,迅速给韩飞发了一条信息...
凌晨四点半,天色灰蒙蒙的泛亮。
我王嘉顺郑清树季军悄然无声的走出木材厂。
“车子搁哪呢?”我环视一眼四周,随即朝着走在前面的季军,压低声音问道。
“我们约好在路口,刚刚出门前,我打电话催过了,应该快来了吧。”季军指了指丁字形的乡道口解释。
王嘉顺随身带着的从旅行包拎出来一件警用的避弹背心递给我,低声道:“哥,这玩意儿你穿上吧,黑哥大半夜不知道跑到哪顺回来的。”
接过沉甸甸的防弹背心,我心口难以形容的温暖,吸了吸鼻子呢喃:“别看黑哥和兵哥平常总耷拉着大长脸,尽整这些让人眼酸鼻塞的事情。”
自打陈傲出事以后,我似乎真的不会哭了,最难受的时候也只是眼眶泛烫,却死活流出来一滴眼泪。
从路口等了半分多钟,一台银灰色的面包车停到我们跟前,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留着长头发,满脸全是坑坑洼洼痘印的中年男子把脑袋抻出车窗外开口